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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周圣诞24H|05:30】《圣诞礼物》温周现代AU 6k 一发完

🎄 祝大家圣诞快乐~!🎄 

《圣诞礼物》

*开头是一个很没品的吓小孩早点睡觉的故事。


*两面三刀黑帮温 x 中央调查局探员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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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平安夜,有一个年幼的小男孩一如往常准时被父母按到了床上去睡觉。他的父母都是考古系的教授,经常外出工作,很少有时间陪他玩耍,但是这个假期,他们似乎从古墓里带回来了什么好东西,两个人心情非常的好,甚至回来摸了摸小男孩的头,说他今年很乖表现很好,圣诞老人一定会给他很棒的礼物的。

 

  非常期待第二天会收到圣诞老人的礼物,那天晚上小男孩兴奋到睡不着。在那之前的圣诞节他还不太记事,今年他终于明白了圣诞老人是要到家里来放礼物的。

        半夜十分他果真听到了卧室门外客厅里的脚步声,他抵抗不了自己内心的好奇,于是他悄悄地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然后爬回到床上偷偷看,到底圣诞老人长什么样子。

 

  他发现那个穿着红衣服的人正抬着自己父母的身体,挨个把他们搬到椅子上,并沾了他们身上的血在墙上写了些东西。小男孩不敢这时候再去关门,他害怕被发现,于是缩在自己的床上假装睡着。这时候,家里的大门处又发出了一阵声响,那个圣诞老人慌不择路地闯入了自己的房间。

 

  他发现了床上的男孩!过了两秒,他确认男孩呼吸均匀,就悄悄躲到了男孩的床底下。

 

  男孩一动不动,身体僵直住,他几乎能听到床下的呼吸声。他竖起耳朵听着客厅里的声响,有好几个人走来走去,还有人念叨着,艹怎么死得这么惨,还有人说,妈的!晚来一步,赶紧找找东西还有没有。

 

  这时候床下的圣诞老人说话了,“我知道你还醒着。”

 

  男孩不敢答话,就这么直挺挺地躺着。

 

  床下的圣诞老人说,“要是你告诉别人我在下面,我就杀了你。”

 

--

 

  周子舒对这个男人来说,跟其他人不一样,他很喜欢从正面上他。 

  他就喜欢看他在他的X下不断变化的表情。

 

  “要是你告诉别人我在下面,我就杀了你。”这个中央调查局的探员在他身下,一面低喘,一面恶狠狠地说。

  少了几分逼迫恫吓,多了几分旖旎。

 

  “呵~”男人停了动作,笑得很冷,“我劝你还是不要威胁我。上一次跟我说这话的人,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周子舒一脚蹬开了人,怒斥一句“恶魔!”,转手就去掏枕边的枪。他的手将将握住枪把,手腕便被攥住了,男人抽出他的手,任由他保持着握枪的姿势,一路带着那双手向上,最终把枪口抵到了男人自己的左胸。

 

  “来,往这儿打。”恶魔讽刺地笑了。

 

  周子舒双手都被攥得生疼,根本没有可能去开那枪的保险。

 

  “阿絮啊,你们这些学院派,平常就知道以防万一。不枕着随时擦枪走火的东西,真正危险的时候,根本用不上。”

 

  “少拿你们黑帮那套对付老子。”

        那扭疼的手腕上留了一圈难以言说的红痕。

 

  “小探长,那之前你骗我的,怎么说啊。”

 

.-

 

  这座城市早就完蛋了,警司跟最大的黑帮 AKA鬼谷厮混在一处。不过说回来警司应该谢谢鬼谷。很多年前这城市的治安比现在可糟糕多了,那时候还有密集的帮派火拼,他们在地盘交界处打得火热,附近的居民经常半夜在自家床上吃到窗外飞来的流弹。居民忍无可忍,纷纷到警局抱怨。警局犯难,明面上出去管管小事。结果这点小事还是惹火了横惯了的帮派成员,几个帮派干脆比赛谁能先端了自己地盘上的警局,一时间争强好胜的黑恶势力把整个城市的公共安全系统破坏殆尽。

 

  这不和谐!老谷主说,我们毕竟要保护人民安全,我们还是有原则的。

  于是他殚精竭虑,宵衣旰食,呕心沥血,焚膏继晷地把其他势力都干掉了。

  然后他大女婿坐上了市局局长的位置,一切安好,顺理成章。

 

  这次交易很顺利,温客行甚至还帮对方解决了一个试图跟外市条子勾结的内鬼。大步流星地出了仓库,他不耐烦地看了看自己脚上那双刚刚弄脏的皮鞋,身边的下属立马会意,掏出去血污最强力的洗剂,蹲下身去给他的温干部擦擦干净。

 

  锃光瓦亮的鞋头,人模狗样的西装。他在这个地方呆得太久了。久到自己都以为会跟他们一样,发霉发臭。

 

  那些上赶着舔上来的爪牙,像鬣狗一般嗅着腥味聚集在一处。即使那腐烂的味道不是自己发出的,沾染久了,也会跟他们一道散发着同样的腥气。那些不能交心的人,自然嗅不出这其中的区别,可他自己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那时候老谷主恩威并施,什么手段都用过了,温客行好歹撑了下来,也在组织里被养的这么大了。他们早就放弃了,就连一开始的拷问,都是一面寄希望于他知道点什么有用的线索,另一面又打从心底里不相信六岁的孩子真的能知道些什么。

 

  他不知道老谷主后来把他从刑讯的地窖捡回去并且视如己出的心态,老谷主说是他年幼的坚毅打动了他,温客行总是觉得他只不过是害怕自己总有一天明白过来他救他并不是出于什么好意罢了。但这种自视甚高的想法必然可笑,如果出于害怕,抬手杀了岂不更方便?毕竟杀人,对鬼谷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无论如何,温客行心里万分确认的一点,这些帮派之间只有目的的差别,而绝没有好人坏人的分别。所以当他们目的暂时一致的时候,他们的面目也会极为相似。换句话说,如果当时第一个闯进门的是鬼谷的人而不是五湖帮的红衣赵敬,那么杀害他父母的就会是他们鬼谷,而救他的反而可能会是那个五湖帮的凶手了。        

 

  无论是哪路人先来,对温客行来说,从那个平安夜起,他的世界都会完全颠倒。

  黑夜而作,日出而息,

        上涌的喷泉跌落到洞里,

        巍峨的山尖倒插在松软的土地。

 

  不合理,所有的一切都不合理。

 

  他是恨的,但他能忍。他知道自己的力量太薄弱,他需要等自己长大,等自己羽翼丰满,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和一股强劲的力量。

 

.-.

 

  温客行完全有理由相信周絮可以把自己的工作做的很出色,如果不是作为独立调查员被上司派来这个地方送死的话。 

 

  来这种地方调查失落的琉璃甲碎片。这是简单的文物失窃案吗?

  显然不是,这就是个来送命的案子,只是死法暂时还没确定罢了。鬼谷的人看着他,就像看落入蛛网的小昆虫一样,看他过来怎么随机攀爬,随意蹦跶,每一根丝网都轻轻震动,时刻报告着猎物的动向。最后,他们会挑选一个最合适的死法送给他,好看的或者不好看的,唯美的或者低俗的。

 

  很多底层的小喽啰甚至没有听说过琉璃甲这种东西,而温客行跟他们可不一样,他在组织里浸染了很久,看了一波又一波贪婪的人为那财宝试探老谷主的底线,自然而然,他们被沉塘沉海,被沉到各种可以自然分解有机体的地方去。

 

  温客行怎么会不知道那琉璃甲的厉害呢。说到底,就连他父母的死,也是因为那破玩意惹祸上身。他的境遇,他的今天,全拜这劳什子所赐。

 

  而今日,这样一个冒冒失失的探员在城里四处搜索琉璃甲的线索,处处都留着让他头疼的马脚,温客行看着下属带回来的资料和监控录像,一个头两个大。挑动这么大一个势力,调查局派这么一个傻子来是想做什么,是被骗来打头阵?还是被拿来当导火索?难不成他还真天真的以为他只是来找失窃的文物吗?

 

  “这条线我亲自跟,你们继续去查那个张玉森小儿子的下落。”

  遣散了一屋子毕恭毕敬的小兄弟,温客行半躺在沙发上,撑着半张脸,食指轻敲着太阳穴,盯着那张叫“周絮”的探员的照片出了神。

 

.-.

 

  “温干部,你蓄意接近我到底是什么目的?既然你看上去都知道了,不妨挑明了讲话。”名为周絮的男人警惕地看着面前递过来的一杯一shot量的G&T,虽然混合的过程都在他的眼前,但只要经过了温客行的手,那可什么都说不准。

 

  “老谷主想要找出被证人保护计划藏起来的那个张家遗孤。”温客行也不绕弯子,抬了抬眉,把刚递出去的那shot又收了回来,一口给闷了。

  仔细想来,这个周絮还是有几分本事的,鬼谷在这个城市里追查了这么久都没找到的人,竟然这么快就被人美心善的探员给保护起来了。不过这傻子还是暴露了踪迹,要不是他温客行利用自己在组织里的身份暗地里干扰,哪还有那周絮救人于水火的戏份。

 

  “我想你已经找到了。”周絮笑着说,他并非什么都没感觉到。

 

  “是啊,我想我找到了。”温客行不置可否地重复着。

 

  “然后呢?”

 

  “什么然后呢?”

 

  “给我们这么长的反应和转移证人的时间,明示暗示地上赶着送线索,我又不是耳聋眼花。”

 

  “那看来这位阿絮探员确实是心眼明亮、身轻体健、腰似韧柳、嘴硬心软。”

 

  “别这么叫我。也别在这给我耍花腔。你背着鬼谷搞这套,你到底想干什么温客行?”周絮略有急躁,他是被温客行约出来的,钓这东西出来本来也是他的任务,但不知道为什么,本是善于应付这种油腔滑调的他,心里突然一团乱麻。

 

  “我想干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

 

  “我清楚。但我想不明白。”

 

  “你知道我的目的就好了,何必在意出发点是什么呢?难不成你还想走近我心里啊?”温客行玩世不恭地笑笑,把酒保刚递来的两大杯往周絮面前推了一推。

 

  “我看不清你的driving force。我没法完全信任你。你心里到底想什么,大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不会因为我的立场笑你,更不会卖你。”周絮垂下眼看了那杯子,伸手攥住了,以示诚意,对方玩味的眼神在他手指上停留了一瞬,笑意愈来愈强。在这样的眼神下,周絮做出了判断,端起杯子呷了一口,喉结轻动,苦酒入喉。

 

  “屁股决定脑袋,阿絮。你不信我,那我能完全信你吗?”温客行满意地点点头,拿起自己的杯子与他轻碰,然后淡淡讲出一个周絮不敢摆明的事实,“兴许我只是个达成你目的的一个好用的工具呢。我们啊,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屁股决定脑袋,温客行。”周絮一下从长凳上跳了下来,两口灌下了整杯酒,三两下拉起这个人,拖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不由分说地一把将这个黑帮干部推到了床上。

 

  这感情好啊!温客行可一点没推三阻四,得了便宜的究竟还是他。干也不能不付工钱,他抱着周絮大汗淋漓地讲了一夜,多少还是抖搂了点东西出来,就是这过程姿势颇多,不甚雅观,不容赘述。

 

  第二天周絮捂着腰,踹着温客行的屁股,气得要命。

  再也没有人提屁股决定什么事了。

 

-.--

 

  周子舒听了温客行的计划,笑说,你一直在等一个外部力量助你成事,你看我怎么样?

 

  温客行听了直摇头。就你一个愣头青,莽莽撞撞的,能干什么。还不够被人拿出去堵枪眼的。

 

  “担心我呀?”周子舒笑得灿烂,“才搞了一次就这么上心,这届黑帮是真的不行了啊。”

 

  周子舒掏出手机,按了几下,房间里瞬间进来了一整个团队。

 

  温客行反应过来,大骂出声,这“小白兔”一早就查明了他身份,踏入这座城市的第一天起,就已经在算计他了。

 

  “我真是来帮你的。”周子舒看着他的眼睛,说得十分真诚。

 

  温客行看了那双眼,清澈透明,没有一丝邪气。是他得不到的东西。

 

  “好啊,但我有个条件。”温客行说。

        得不到的东西,他可以硬抢。

 

  “你说。”

 

  “我可以完完全全的配合你们。但我要求跟你保持肉体关系。”温客行手指毫不客气地直接指向了周子舒那张脸。如此露骨,训练有素的调查局的下属们脸上的表情都变了,原本负责盯紧温客行的几个人也不由得将目光游移在两人之间。

 

  “那是自然。把人玩了就跑,这种不负责的态度,确实不可取。”周子舒这话模糊了主宾,不知道是说给谁听,也不知道又指的是谁。

 

  温客行看周子舒点了头当作是同意了这个提案,便不爱跟他计较细节,毕竟昨天在床上,他连周子舒的真名都给套出来了。

 

--

  一个组织能瓦解,小组织要几个内鬼,大组织则需要一场轰轰烈烈的内讧。温客行表面上认的是老谷主实际上跟“太子”派暗通款曲,多拱拱火,那边就打起来了。说来也巧,帮派分裂战的地点附近的居民很早就有收到了高压电检修危险请绕行的通知,一场最大的黑吃黑,竟然少有民众“不小心”出现在现场。

 

  当地公共设施破坏了些许,总局施压,让市局抓人。市局装模作样地抓了几个小喽啰,本想过两天看看战局往那边倾,到时候再把胜利的一方的人给放了,结果没等他们蹲到终局,人就被州警带走了,整个城市的主要黑帮成员通通都上了通缉。

 

  市局做了多年黑恶势力的保护伞,其最后命运如何,竟然谁也不关心。周子舒神秘一笑,说该来的自然会来,我们的主要任务是找失窃的文物啊。

 

  搞到最后,温客行才知道,这么多年了,老谷主手里只有两块琉璃甲,有一块在张玉森的儿子手里,还有一块在哪里不言而喻,他乖乖地上交给了周子舒。

  剩下那块,究竟在哪,谁也不清楚。但这烫手山芋怎么说也在他们手里最大限度地聚集了起来,嗅到风声的人于是又开始一波波地集结。

  

.

  又是一个平安夜,温客行回到了临时据点。一推开卧室门,他扯松了领带,把西装外套一挂,往后一仰,整个人倒在了床上。床垫软软地撑着他,四周松软的被子几乎将他包裹了进去。不一会儿,他听床下传来冷冷地一声暗号一般的咳嗽。

 

  “真狠心。”温客行发坏一般地笑。

 

门铃如约一般响了起来,温客行去开门,殷勤地脱了女人那不要温度的薄风衣。不一会儿两人便在床垫上翻来扭去,那女人咯咯笑着,嘴里还说着温总真坏之类的话。

 

  不堪入耳,不堪入耳!

  躲藏在下面的人又羞又怒,被迫听上面吱吱呀呀地搞了半天。

 

  不一会儿头顶的声音停止了,女人缠绵地问着,温总,我想要。

 

  “你等会儿,”温客行这会儿把女人的双手双脚绑结实了,放心地接着说,“我去找找人眼摄像头。可别到时候乱说我欺负了你。”

 

  温客行看那女人满脸疑惑,得意地往地下一趴,对着床缝说,“出来吧阿絮,我知道你等不及了。”

 

  周子舒灰头土脸地从床底下爬出来,撑起上半身,逮到机会先行白了温客行一眼。 

 

  “不是猜拳输了才轮到我出卖色相嘛,你干嘛还瞪我呀。”温客行说得委委屈屈。

 

  “说吧。谁派你来的。”周子舒也不爱搭理这个腹黑装纯的玩意,直接抱着臂去审问那个送上门来的线索。不一大会儿,收获颇丰,两人把活的线索扭送了给了相关部门。

 

  回到他们真正的住所已经午夜,周子舒一下子瘫软在自家的沙发上。温客行把出门前准备好的菜热了端上桌。为了烘托节日气氛,周子舒还从外面提回来一个圣诞树形状的蛋糕,温客行把他放到了长桌正中间,还插了几根小蜡烛。这好看是好看的,但他觉得不一定好吃。

  

  “我不想你干这行了,你原地退休吧老温。”周子舒懒洋洋地说。

 

  “怎么回事,我才刚玩了这么一回你就受不了了?我还没找你算算当初你是怎么把我勾到手的来着。”温客行掐着腰,看着那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懒人陷落在沙发里,发出了奴才的咆哮,“有些人啊,一出任务出得是六亲不认,甚是自1为是。”

 

  “再提翻脸!”周子舒最是好面儿,一口亏一下吃一辈子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温客行嘴型摆着“不提了不提了”并做出求饶的表情,周子舒呵呵两声,随手扔了个东西到温客行手里,是一个包得歪七扭八花花绿绿的小盒子,连那蝴蝶结打的都是歪的,这显然是周子舒花了大气力亲手做的。

 

  温客行打开一看,里面躺着引来腥风血雨二十多年的五块琉璃甲,已经拼成了完整的形状。他取出来对着光看了看,晶莹剔透,灿蓝润泽,竟是真货!

  “送给我?”温客行有点懵了。

 

  “那不然给谁?”

 

  “我一直没发现,原来真疯的那个人是你。”

 

  “这倒霉东西,跟受了诅咒一样。这既是你噩梦的根源,又让你被它牵着走了那么多年,我想让你自己有机会判断一次,到底要拿这东西怎么办。”

  看着温客行在那里爱不释手地描摹起那琉璃甲的轮廓,周子舒赶紧又补充说,“我当然相信,你会把这麻烦交上去的。”

 

  “那我要决定不上交,你会怎么样?”温客行一把将琉璃甲攥在了手里,斜着眼去看阿絮。

 

  周子舒咬着嘴唇,一时没说话。

 

  什么嘛,还不是想让我亲手做出你想好的选择,温客行噘了噘嘴。

 

  “那...那只好带着这破玩意一起亡命天涯了。”周子舒眨了眨眼,自己也没料到自己嘴里说出了这种话。

 

  温客行瞪大了双眼,仔细理解了好几遍里面的意思。然后从怀里,掏出了长方形的纸盒。上面没有过多的装饰,也没有喜庆的圣诞包装。一个朴朴素素的,灰色的长盒,就这么被递到了周子舒的手上。

  里面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有一根长相质朴,雕工不太精湛的白玉簪,只是看这花纹和质地,像是古物了。

 

  周子舒毕竟本来只是刑侦口的探员,不太清楚这又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但他知道,老温总归会告诉他这是什么的,或早或晚。

 

  城市里七彩的灯饰璀璨,照在银装素裹的行道树上。周子舒不信教,也不从来过这节日,不知怎的想到家里从没有过任何一棵圣诞树,似是有些冷清了,便去买了那个圣诞树形状的蛋糕,权当做增添节日气氛。

  冬日毕竟寒冷,但他大概,总算是找到一种可以依偎的温度了。周子舒抬眼看墙上挂钟,零点的钟声已经敲过去很久了,倒计时的那点仪式感,只能留到元旦再试。

 

  “Merry Christmas!”周子舒说。

 

  “How about marry me instead?”温客行问。

 

  -.-- . ... 

 

  -FIN-

 

因为没有阿絮的视角。这里做几点说明。

 

1.第二段是插叙。从周子舒的名字上可以看出来那时候他们已经认识并且交往一些时间了。枕头下的枪里面怎么可能会有子弹呢,不过是臭不要脸的小情侣之间的情趣罢了。在家防身最好的当然是霰弹枪(喷子)了,大半夜的闯进来人一时瞄不准的话,直接用喷子招呼比什么都强。(这种方法仅限于某些不怎么安全的国家)

 

2. 周子舒最开始进入这个城市,表面上是单枪匹马地在调查,故意露出了一些马脚给温客行看的。温客行多年行事诡异,但跟有关部门一直有暗连。相关人员对类似“线人”做了很多调研,派周及其团队来该市的时候,早就提前做好了准备工作打算“招安”温客行了。但是在救成岭的时候出了点纰漏,差点人没了,算是被温客行救了,他对自己的工作失误感到自责,也对温有点感激之情,并且强烈引发了他对这个人的好奇心。所以后来早就计划好的接触,让他发挥不是特别稳定。周子舒选择跳过PLANA,B,C直接执行了PLAN18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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